• 野外废屋遇鬼「故事6人在荒郊遇暴雨借宿废弃古宅5天后只有一人活着出来」

    八戒影院电视资讯人气:388时间:2022-09-03 13:07:43

    1

    警方打来电话时,已经是下午三点。

    按照往常惯例,仍旧是我为嫌疑人进行心理评估。

    身为心理医生,特殊的病患往往越能引起我的兴趣。我匆匆整理了资料,赶在暴雨来临之前,开车前往田纳西精神病院。

    病院前,接应我的警长名叫詹姆斯,一位身材壮硕的警长。我同他合作的案件不计其数,形形色色的精神病人也遇见过不少。

    然而,我永远也不会想到,接下来的这起案件,将会彻底颠覆我对整个世界的认知。

    病院内冰冷的铁窗、铁门隔绝着一间间病房,与其他医院不同的是,这里的病患大都背负着刑事案件,性情暴力,残忍程度已非常人可想。

    詹姆斯边走边说,“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中,目前根据仅有的线索,能够证明失踪的几人都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,但至今仍有五人下落不明。”

    6人在荒郊遇暴雨,借宿废弃古宅,5天后只有一人活着出来。

    “没有一点线索吗?”

    詹姆斯摇头叹气,“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,不出意外,其他五人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。”

    从人口失踪案发展成凶杀案并不少见,如今唯一的幸存者就成了整起案件的突破口。

    我和詹姆斯来到三楼,穿过长廊,停在了307病房前。铝合金锻造的门紧紧封锁,门上仅有一扇手掌宽窄的窗户,可供医生查看病人的状况。

    随着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打开,还没进屋,立刻涌来了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
    刺鼻的腥味熏的我眼泪打转,我不免深吸了一口气,拒绝了詹姆斯的陪同,独自一人进入了病房。

    屋内,一张铁床,一把椅子,再就是隔绝病人和探访者的透明玻璃。

    嫌疑人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,一动不动的半坐在床上。

    他低垂着头,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,听见开门声,他缓缓抬头,四目相对时,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。

    那是一双死人才有的眼睛!

    瞳孔涣散,没有焦距 。

    若不是他抬头,我真以为坐在眼前着的是一具尸体。

    我调整好状态,坐在椅子上,介绍道:“您好,我是来为你做心理评估的心理医生艾玛,所以,我能和你谈谈吗?”

    嫌疑人没有吭声,依旧紧盯着我,忽然,他咧嘴笑了起来,无奈说道:“我说了多少遍我没有精神病,我只是……被鬼附身了。”

    从业多年,我已经习惯了患者毫无根据的言论,

    正当我想要进行接下来的询问时,他忽然变得严肃,怒吼道:“我没有精神病!人不是我杀的,是它,是那只鬼!”

    嫌疑人浑身颤抖,似乎忍着极大的恐惧。

    但他话里行间无不说明,消失的那五人很可能已经丧命。

    我坐在椅子上,为了安抚他的情绪,就像是一位倾听者,安慰道:“能告诉我……你为什么会被鬼附身,而那只鬼为什么要杀他们吗?”

   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,瞳孔逐渐有了焦距,反问我:“你会相信吗?”

   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,我自然不信,但我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。

    他似乎知道自己言论荒诞可笑,可还是讲起了上周发生的事情。

    2

    “你一定觉得‘鬼神说’很可笑对不对。可若不是我亲自经历,也不会相信,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,存在着一群恶灵。

    “ 我和其他五人是在校庆上认识的,都是留学生,异国他乡难免产生同理心,所以私下相处的很好。

    “而上周,凯文组织了一场聚会,庆祝他追到了贝拉。

    聚会上,正当大家喝的尽兴时,有人提议:‘我们组织一次野营吧。’

    “现在想想,这个提议真是糟糕透了,假如有人拒绝该有多好。

    “可是,我们都来了兴致。

    “最后莉提议去莫西区,那里人少,景美,是个很不错的地方。大家酒劲上来纷纷附和,为了欣赏风景,我们愚蠢的选择了一条未被开发的路线。

    “荒郊野外,一行六人,兴致高昂,却没料到中途遇上了暴雨。

    “原本不错的心情一扫而空,更惨的是车轮陷进了泥沼地。欧文用力踩住油门,发动机传来卖力的嗡鸣声,突然,砰一声巨响,副驾驶传来一声尖叫。

    “那是欧文的女友贝拉发出的尖叫声。

    “大家寻着声音看去,只见车窗上,一只乌鸦撞的头破血流滑落到引擎盖上。

    “鲜血很快被暴雨冲的干净,当我们惊魂未定时,紧张的氛围被艾伦的笑声打破,他开玩笑说:‘不过是一只蠢鸟,没认清路罢了,瞧把你们给吓得。’

    “他一向如此,不管遇到什么事情,都能保持乐观开朗。

    “不过,他能一直这样就好了。”

    嫌疑人声音低沉说出最后一句话,然而我听得清楚,问道:“艾伦是遭遇了什么吗?”

    他并没有回答,继续讲道:“被艾伦笑声带动,大家感觉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,气氛很快回笼。只是贝拉受惊不小,再没有说过一句话。又或者是她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,才会变得沉默不语。

    “等雨势渐小,我们几人下车查看状况。比预想的还要糟糕,发动机烧坏了。

    “恶劣的天气碰上突发事件不是什么好兆头,但二十岁的人,最是喜欢突如其来的挫折。

    “欧文说:‘咱们先往前走吧,碰上平坦干燥的地方,大家就先在帐篷里将就一晚怎样。’

    “每个人都在寻求刺激,没人反对欧文的建议,我们拿上行李,继续往前面赶路。

    “地面渗出的寒气混杂着泥土的清香,我们越往前走,周围就变得越发寂静。多怪异啊,哪怕有虫鸟的叫声都不至于让人觉得恐慌。

    “萨拉紧张地说,这里人烟稀少,湿气很重,如果我们遭遇了不测会很麻烦,要不我们还是按原路返回吧。

    “萨拉是泰国人,骨子里敬畏神佛,信奉巫蛊之术。经她提醒,大家开始有些忐忑,决定尽快离开这。奇怪的是,我们仅仅走了十分钟,就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了。

    “雾越来越浓,大家筋疲力尽时,只见前方迷雾处,有一栋橡木搭建的私宅。私宅的墙上生满碧绿的青苔,爬山虎就像一张密集的网,扼住照进老宅的光亮。

    “我们扣响了门,无人回应。才推门走进了这栋老宅之中。

    3

    “老宅很大,因为常年封锁屋内充斥着老橡木的气息,失了光泽的酒红色皮艺沙发埋了一层厚重的灰尘,茶几上还摆放着当年屋主人留下的酒具,酒具中的酒已经变成了黑色残渣。

    “一副尺寸偌大的实木相框挂在壁炉上方,相片上是一男一女和两个小孩。

    “男人一身黑色西装,拥有着成功人士独有的气质。美貌的妻子站在男人的右侧,怀中抱着不过一岁大的男童。

    “女孩十三四岁,站在两人中间,一双湛蓝色眼眸就像湖泊一般,而那颗泪痣,让女孩看起来就像是为疾苦哭泣的天使。

    “老宅无人居住,我们松了口气,在这种倒霉天气能够遇见落脚的地方简直是莫大的幸运。

    “昏暗的屋内,突如其来的光亮吓得我浑身一紧,扭头看竟是艾伦打开了电灯开关,他尴尬的站在门口,干笑两声,“真没想到,荒废这么多年的地方竟然还会有电。”

    “‘呵,真是稀罕了。’欧文也发出感慨,将两个背包丢在地上,拍了拍沙发上的灰尘,随意的坐下。

    “见他如此,其他几人也开始收拾起来。而贝拉脸色越来越难看,她焦虑的说道:‘你们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,我们得赶紧离开这。’

    “我想在车里的时候,贝拉一定是看到了什么。然而除了萨拉,根本没人在意她说的话,大家相继劝道:‘现在天气不好,估计一会儿还得下雨,要不这样,我们先在这将就一晚,到了第二天再找出路怎么样。’

    “贝拉和萨拉沉默不语,但现在情况确实不好,也只能在老宅将就一晚。

    “之前我说过老宅很大,加上地下室总共有四层,我们在房子里查看了一圈,没有发现任何异样。只是进入地下室后,莫名的感觉一股阴冷。

    “常年不见光的地方一向如此,然而黑暗虽叫人恐惧,但未知更加吸引人。

    “欧文打开手电筒,第一个走了进去,其他人紧随其后。

    “不同于楼上,腐朽的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,在黑暗中,这种声音听起来并不悦耳。

    “地下室内丢弃着一些破旧的玩具和书籍,还有几具掉了漆的古典家具。

    “我打着手电筒四处看了两眼,只见一张破旧发黄的纸随意的掉在地上,上面画着复杂的图案,我伸手想去捡它,可谁能想到那么旧的一张纸竟比刀子还要锋利,我的手指立刻见血,疼得叫了一声。

    “欧文嘲笑道:‘被老鼠给吓到了吧,要是害怕就赶紧上去。’

    “‘你才害怕,我是被……’我话还没有说完,那张纸已经不见了踪影,要不是手上的伤口还在,我都怀疑是自己看错了。

    “照着欧文的脾气,反倒还要在嘲讽我一番,我干脆什么也没说,陪着他们又在地下室逗留了一会儿。

    “大家出了地下室,直奔二三楼。

    “不同于客厅,这里的家具遮盖了防尘布,所以能够睡在卧室简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。

    “为了互相有个照应,我们决定两两一组,欧文和贝拉,莉和萨拉,艾伦和我,总共分了三间卧室。

    下午,我们聚在客厅聊天打游戏,直到晚上七点,屋外又开始淅淅沥沥下着小雨。还是那么的安静,除了雨声,就再没有其他多余的声响。

    “第一晚,相安无事,什么也没发生。

    “直到第二天一早,几个人聚到一起,决定先去寻找出路。为了防止像昨天一样迷路,我们做了不少标记。

    “但是,不管怎么走,最后我们还是绕回了老宅,就像是……鬼打墙。而这栋老宅如同一座避风港,将一切恐怖隔绝在屋外。

    “我们回到老宅,再没有玩闹的心情,对于今天的事情也是闭口不提,好像只有这样,就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
    “凌晨十点,我缩在睡袋中,头越来越昏沉,直到困意来袭逐渐没了意识。

    “睡梦中,有人在不断的叫我,声音若有若无听不真切。忽然,有双冰冷的手拍抚摸着我的脸颊,指甲就像是冷冽的刺刀划过我的脖子。阵阵寒气,像是从泥沼地浸出的寒气,还夹杂着一股腥味。

    “我猛地惊醒,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,我有些不适应的遮住双眼,原来天已经亮了。

    “贝拉见我醒来急忙问:‘艾伦不见了,你和他睡在一块,他有没有说自己去哪了?’

    “我看向身旁,睡袋中早就没了艾伦的身影,只有一抹深红,从睡袋延伸到了地板,再从地板拖向了浴室。

    “血?我立刻从睡袋中爬了起来,走到浴室前握住染血的门把手,‘咔哒’一声,门开了。浴室内橡木的香味混杂着血腥味,充斥着神经,然而艾伦并不在浴室,那这些血又是从哪来的?

    “背脊发凉,令人毛骨悚然,我突然反应过来,那么密实的爬山虎怎么可能透进阳光。

    “我转身看向贝拉,她表情变得狰狞,手中刺刀突然刺进我的腹部。

    “我猛地惊醒,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,还好只是虚惊一场。

    “我拿起手机查看时间,凌晨两点,借着手机的光,我下意识去看艾伦,就像梦里那样,他消失了。

    “恐惧从脚尖渗透到四肢百骸,我不敢在屋中久留,立刻夺门而出,恍然发现楼下隐约亮着灯光。

    “大家正聚在客厅表情严肃的讨论着什,消失的艾伦也在其中,他见我醒来,连忙招呼我下楼。

    “见到艾伦我松了口气,但不知为何大家脸色都十分凝重。

    “我问:‘是出了什么事吗?’

    “五个人异常的安静,萨拉轻声对我说:“你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?”

    “她见我没听明白,补充了一句:‘啼哭声,婴儿的啼哭声,这座宅子不干净!’

    “若是放在平时,大家肯定觉得萨拉是故作玄虚。但是,现在每个人都在屏息凝神,希望能够安稳躲过今晚。

    “点燃四根蜡烛,欧文关了电灯,萨拉手中拿着一枚金色铃铛,铃铛上雕刻繁琐的纹样,我看的出来那是泰国的四面佛。

    铃铛坠在萨拉的中指,放在碗的上方,她轻晃铃铛,清脆的声音传来,水面震出波纹。

    “我听不懂她念了什么,却亲眼看到在她收起铃铛,片刻之后,水面的波纹不再均匀四散,而是向着桌子的一角偏去。

    角落处的烛火忽明忽暗,随之熄灭。

    “萨拉脸色惨白,问道:‘一人?’

    “随之又是一盏烛火熄灭。

    “‘两人?’

    “第三盏烛火也熄灭了 ,

    “萨拉再不敢问下去,但最后一盏也悄然熄灭了。

    “屋内被黑暗笼罩,大家知道事情还没完,随着一阵破裂声,瓷碗碎了,里面原本的清水在黑暗的衬托下,就像鲜血一般在茶几上四溢开来。

    “银镜反射着森冷的月光,我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一晃而过,向着贝拉走去。

    “按照萨拉的叮嘱,我吓得噤声。

    “突然,贝拉一声尖叫,她急促的喘息,失了神志说道:‘我要离开,我要立刻离开这鬼地方!’

    “贝拉说完,消失的啼哭声再一次响起,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别墅中,屋外骤然起风,狂乱呼啸。

    “仪式还没有结束,萨拉立刻将银镜砸碎,她惊恐的瞪大眼睛,失声说:‘完了……恶灵发现了我们,送不走了。’

    “大家没命似的逃出老宅,回过神后,已经看不见老宅的踪影。

    4

    “外面好冷,雾网中就像嵌着冰碴,空气中的腥味变得更加浓烈,隐隐夹杂着腐烂的气息。

    “不知逃了多久,等我回过神来后,才发现艾伦不见了,可我记着他是同我一块逃出来的。

    “‘艾伦,他没和我们一块出来吗?’我看向其他人,四人脸色变得难看,莉小声提醒道:‘他不是和你一屋吗,估计现在还在卧室睡觉吧。’

    “我只觉毛骨悚然,他们都没在客厅看到艾伦,那我看到的究竟是谁?

    “回想通灵仪式的整个过程,熄灭的第一盏烛火正好指向艾伦所在的方向,没人觉得奇怪,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个位置根本没有人。

    “贝拉和艾伦的失踪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,但那个梦和白色身影让我对她彻底产生了恐惧。我总觉得她正用无比仇恨的眼光看我,可只要我抬头,她便又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。

    “贝拉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生,我劝告自己想多了,那抹白色的身影一定是我看花了眼。

    “‘我们先去找车吧。’贝拉提议。

    “离开这里是所有人的想法,可艾伦怎么办,难道把他一个人丢在这?我实在做不到。

    “突然,有道粗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:‘她会耽误你的计划,贝拉不能留,杀了她!杀了她!’

    “我不知道那是谁的声音,更不知道有什么计划在等着我,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贝拉不能留。”

    嫌疑犯似乎面临着极大的恐惧,蜷缩在床上,浑身颤抖,他继续讲道:

    “大家当时都乱了方寸,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受控制,应该是从提议野营那天开始,一切都不正常了。

    “我们就像笼子里的困兽,不仅没能找到车反而再一次绕回了老宅。这栋老宅不再是隔绝恐怖的地方,它成了恶魔的獠牙,随时可以将我们撕碎。

    “正当大家犹豫要不要进去时,一群漆黑的乌鸦从树林一侧袭来,我们慌乱中又一次躲进了老宅。

    “下一刻,成群的乌鸦撞在墙上、玻璃上,撞得头破血流,一波接着一波,自杀式撞向老宅,看的人心惊胆寒。

    “比起屋外情况,婴儿的啼哭声变得好像没那么渗人了。

    “等撞击声渐小,我试着叫了几声艾伦的名字,始终没人回应。

    “他会不会在厕所?这样想着,我和其他四人一块上了二楼,来到了那间卧室。

    “屋内昏暗,借着月光,隐约能看到地面上的水渍,然而我知道那是血,还没有干透的血,所以那个梦是真的。

    “我握紧门把手,猛地打开浴室的门,浴室内并没有艾伦的身影,他究竟去了哪里?

    “艾伦的消失,致使人心惶惶。我们聚在客厅,没人敢睡觉,就这样强撑到了天亮。

    “直到第三天,我们再一次寻找出路,又再一次绕回了老宅。

    “‘怎么办,现在该怎么办!’莉崩溃的大哭,可惜没人知道该怎么办,大家都很焦虑。

    ”萨拉盯着手中的铃铛,说:‘只能等了,等黑暗中的“它”是想要我们的命,还是单纯的戏耍我们。’

    “又是一天晚上,我们相继睡了过去,浅眠的呼吸声中,那股腥味和寒气再一次袭来。

    “我猛地睁开眼,只见贝拉嘴角勾起一抹瘆人的微笑,她正直勾勾盯着我,举起手中刺刀,一丝迟疑都没有,向我刺来。

    ”我连滚带爬躲开,才发现其他三人都不见了踪影。贝拉就像疯了一样,向我扑来。慌乱之中,我逃到了地下室,而这次,我抢过她手中的刀,反手刺进了她的腹部。

    “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指尖流淌,我惊恐的尖叫,可再睁眼时,我仍旧躺在客厅的红沙发上,其他三人睡的不省人事,唯独贝拉消失了。

    “阴霾笼罩下,没人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,但这次,我们再没有逃离老宅。

    “‘该死的!’欧文一拳锤在墙上,贝拉的消失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崩溃。

    “萨拉紧盯着壁炉上的相框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说道:‘你们还记着那天的通灵仪式吗?四盏蜡烛全都熄灭了,现在想想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,很可能一家四口都命丧老宅,致使恶灵久久不能散去。如果他们是在寻找替代品,四个,他们只需要两男两女,就可以离开这里。’

    “如果真像萨拉所说,现在贝拉和艾伦都消失了,我们剩下的四人中还得再消失一男一女。

    “这种事情可没人希望轮到自己。

    “第四天晚上,我们四人为了相互的安全,决定轮流值夜,先是萨拉,再是我,最后是欧文和莉。

    “这一夜相安无事,直到第五天晚上,屋外又下起了雨,和第四天一样,先是我和萨拉来值夜。

    “到了凌晨两点,我叫醒了欧文,才安然睡在了沙发上。

    “正当我睡得不省人事时,好像听到欧文和莉小声的议论着什么。

    “‘欧文,只有他俩死了,我们才能活下来,还不快动手。’

    “在莉的催促下,突然,一击重棍落在头顶,我感觉血顺着我的额角滑落,我还听到欧文的呕吐声,他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羞愧。

    “寒气顺着伤口不断蔓延到全身,还是那股令人恶心的腥味,看来我又要开始做梦了,那这一次,消失的会是谁?

    “老宅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,我缓缓睁开眼,与前两次不同,我的身体仿佛被另一个家伙控制住。

    “欧文和莉见我醒来原本想要在补一棍,却不料屋内刮起了诡异的风,席卷掉厚重的灰尘,露出原本的样子。

    “我听到自己在疯狂的笑,那声音就像从阴诡地狱爬出来的厉鬼。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声音,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,声音粗犷,同那天教唆我杀掉贝拉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
    “欧文和莉吓惨了,我自己也吓惨了。

    “二人想要逃出老宅,可是门把手上生满了铁锈,无论他们怎么用力,怎么叫嚷都没法把门打开。

    “我手中举着银色的刺刀,玩味似的看着两人,手起刀落间,新鲜的血液顺着门板流淌到地上。

    “等到二人没了动静,我拉住他们的脚踝,吹着口哨,来到了地下室。

    5

    “地下室内没有一丝光亮,我的身体却熟悉的走到了一摞厚实的书籍旁。

    “将书籍全部推倒露出了一扇向下开的铁门,门锁打开,再将欧文和莉推了下去。

    “两声闷响从下面传来,‘我’悠然的踩着安全梯进入了地下二层。

    “刺鼻的血腥味涌来,让我觉得无比兴奋,而眼前的场景,致使我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,我知道那是杀戮的因子。

    “只见眼前,艾伦和贝拉的双手被鱼线吊起,捧着自己鲜红的心脏,身体呈跪拜式围住了中间的古典座椅,就像是虔诚的祈祷。

    “我将莉和欧文的尸体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。而‘我’坐在中间椅子上,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
    “那张消失的纸出现在手中,上面还沾染着我留下的血迹。复杂的图案变成了古老的文字,口中吟唱着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语言。

    “就在这时,楼梯口处传来一声铃铛的脆响,是萨拉,她还活着。

    “萨拉那双棕色黝黑的瞳孔,变成了宛若湖泊一般的颜色,她只说了两个字:‘屠夫。’

    “我知道,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萨拉。萨拉说话会有浓厚的泰语风味,我们为此经常调侃她。而现在这个人,我只觉的熟悉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
    “相片中的女孩!

    “我双手搭在扶手上,就像高高在上神,说:‘为我的复活做出牺牲吧,这是你的荣幸。孩子,过来,别再挣扎了,现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。’

    “萨拉不为所动,手中铃铛突然作响,她口中念着的正是那天晚上我没有听懂的咒语。

    “铃铛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,熊熊烈火在屠夫周围燃起,木地板被烧的发出噗鸣声。

    “突然我发出狂妄的笑声,嘲讽着萨拉的不自量力,“囚徒你杀不死我的!”

    “火势越来越大,几声凄厉的惨叫传来,老宅轰然倒塌”

    嫌疑人话讲到这里,就结束了,我收起笔记本,问道:“你知道十八年前,发生在莫西区的凶杀案吗?”

    嫌疑人摇了摇头。

    但这起案件,我再清楚不过。

    “一家四口被布道的形式杀害,而你口中所谓的‘屠夫‘’就是当年连环凶杀案的罪犯——传教士克鲁斯。此人犯案手段残忍,以为这样就能拯救得了患有血癌的身体,可最后还是死在了命案现场。”

    我始终坚信,嫌疑人在有意模仿“屠夫”的手段,而消失的五人估计已经遇难。

    我整理好资料,觉得故事虽然有些离谱,却应该有个结局,问道:“那屠夫和囚徒之间究竟是谁留了下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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